逝去的故事会重来,在某个起风的夜里悄悄钻进另一个世界。一句贯穿了整个青春的箴言,一个携友归隐的梦,和一部没有完结的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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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故事由落雪始,从课堂书本,到评改彼此诗文的圈圈叉叉。政治课上书本覆面,偷偷嬉笑,谈论小布什与萨达姆;在世界的政治版图里,穿越经纬和国界的长度。背书时候,彼此帮忙而效率奇高,也曾被老师罚站到走廊,漫长的三十分钟,扳着手指,数着一二三四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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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  那一晚,我花了四节课的时间重复做着一件有趣的事,用勺子把杯子里的白开水,一勺一勺的舀进另一个空杯子里,观察世界是怎样倒映在水珠里。那一晚,悄悄瞥见你观察了我四节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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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临近栀子花开,开始构建各自的乌托邦,选定了九寨沟,要在山林的最深处建一处茅舍,淡笑有鸿儒,往来无白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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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山前清泉汨汨,可灌吾缨,可濯吾足;山后秋菊修茂,可赏玩作文,可制茶品茗。秋冬时,邀上友人三两,踏雪寻梅,乘兴归来,煮酒论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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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花开最盛时,便是离别日。杂志小说堆满整个课桌,找不到归属,这些陪伴我们走过三个春秋的伙伴,如今却同满头情绪,慌乱地难以整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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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还有那部没有完结的小说,写上多少个结局都像是狗尾续貂,气结索性扔在一边。那就让它静静地躺在那里罢,再多的理由都阻挡不了离愁别绪的倾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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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事后想来,我们应击节而歌,洒脱地离别。因为,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归隐梦,十年、二十年……它都不会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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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时间又回到最初那个雪白的季节里,没有说明的依然不用说明,别唱“为谁醉倒为谁醒,而今犹恨轻别离”。至少,那个藏在记忆深处的九寨梦,依然在生长着。(文/狐狸君)